【Good Omens/CA/垃圾上司组】天使十步之内必有恶魔
CP：CA／垃圾上司组（Gabreil X Beelzebub）
背景：活过世界末日后的KPI不达标的基层公务员以及他们的垃圾上司
向下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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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类如同身处漆黑的屋子里玩扑克，有无限的筹码以及一位不说明规则的荷官。
说是没有规则也不尽然，有一条规则并非“不可言喻”——天使十步之内必有恶魔。
毕竟一个针尖总和另一只针尖挨在一起。
今天是又一个七天里的第二天。
这是Aziraphale请Crowley吃金箔香草冰激凌杯的一天，天使将百香果甜食鱼子酱用小勺子舀起来，冰激凌上的金箔仿佛是眼睛里亮晶晶的星星被施了神迹而实体化了。白色的香草冰激凌和天使一样，恶魔就是一颗一颗的黑色香草籽，是Aziraphale内心里和其他大天使不一样的内容。
Crowley两指夹着一张纸币，挑了下眉毛把纸币上的头像换成了自己带着墨镜的肖像。
“Crowley！你不能这样。”天使小声惊呼，他并不是在意人类的钱币，而是Crowley一如既往肆意妄为让他圣洁的大脑颇为头痛，“这是一张钱币，你在破坏它。”
“天使也犯‘贪婪’这一宗罪？你下次上天堂的时候最好牵一只骆驼去旁边穿针眼。”
Aziraphale瞧了恶魔一眼没理他。
“我也是有政治经济学知识的，只要人类不妄想解读什么’天堂’和‘地狱’，他们找自己社会的规律还算聪明。”Crowley满不在乎地拿起小银匙在杯沿上敲击了一下，又变本加厉地打了个响指，让这张“恶魔发行钞票”消失了，“我这么做没对黄金储备造成任何影响，恶魔不屑于做这种事情，在报告里连道前菜都算不上。”
“恶魔做的是无形的诱惑，嘶——，深深的，埋在人类心底的欲望，让他们自愿双膝跪下来，献出灵魂。”Crowley伸出蛇一样的舌头撩了一把空气。
“恶魔的坏工作。”这句话里的抱怨被Azirahpel嘴里的甜甜冰激凌中和了。
还没等天使去品尝下一口融化得恰到好处的甜点，他在面前冰冰凉凉的甜香之外闻到了“邪恶的味道”——这不是Crowley，天使知道身边这只恶魔是什么味道。果然，Crowley在旁边用实际行动表明他们注意到了相同的东西：“他妈的，去他妈的！为什么‘他’在这里！”
被Crowley的脏话触发一样，Azirahpel接口：“愿你获得宽恕。”随即他注意到了Crowley的用词：“‘他’？”Aziraphale确定这是来自地狱的味道，但他不能分辨出是哪个麻烦，他只对辨别Crowley的味道独有心得。
“Angel。”Crowley突然说到。
“嗯？”Aziraphale下意识地答应，自从十八世纪开始，他就习惯了这个在天堂再合适不过，在人间却带有暧昧用意的称呼。
Crowley对着Aziraphale天真的询问神情大笑起来：“这次不是在叫你，Angel。”但他马上又变了神色，狠狠揉了一下鼻子，皱起来眉毛完美地表达了主人的厌恶：“是一只操蛋的angel。”
“愿你……”
“随便什么宽恕”，Crowley转头向后方看去，顺便回答了Aziraphale刚才的问题：“恶魔没有性别，准确一些，我应该说’她’，如果一定要用实体的性别称呼的话。”
坐在Crowley正对面的Aziraphale微微歪头看去，还没等他看清楚，Crowley闪电般站起身，同时还不忘打了个响指暂停了时间，夸张地行了一个躬身礼，可他的手只是随便挥了几下毫无敬意，他说：“Lord Beelzebub。”
天使这时终于看清了，他顾不上指责Crowley肆意使用“静止时间”的能力，赶紧站起来整理了一下格纹领结。
“叛徒Crowley。”在地狱里行使权力的恶魔有一条同样厉害的舌头，Crowley的所为让Beelzebub用“叛徒”为他的头衔加冕。
如果把Crowley微微抖动的嘴角当作摩尔斯电码来解释，那一定是单词“Fuck”无疑，他浮夸地大笑了两声：“我想，你我同罪，Lord Beelzebub。如果那不是哈斯特变的，请允许我提醒你，你的旁边站着一位明显与你同行的天使。”
他从墨镜上方用金色竖瞳恶劣地对准Beelzebub身旁穿着浅色西装的大天使Gabreil，Crowley意有所指。
Gabreil的声调和姿态与他的下巴抬得一样高：“Aziraphale，你忘记向天堂汇报了，懒惰不是天使应为之事。”
Aziraphale已经整理好了仪容，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位不为人类的低等食物所玷污的圣洁天使：“Gabreil，真没想到您大驾光临。我想，汇报是在明天，我会准时前往的。”天使的声音像唱诗班的男童一样乖巧，仿佛没有现形的翅膀尖儿也一丝不晃地立着。
“哈哈！你们如此喜欢在冰激凌面前*抓人？”Crowley用指尖潇洒地把自己的墨镜挑下来挂在西装口袋上，又拿起桌上的餐巾飞快地折起来一只玫瑰花，“轰”地一声燃起了地狱之火，散发邪恶气息的火焰吐着舌头，仿佛在隐隐挑衅高傲的大天使，恶魔说：“需要我给你们拿过来菜单吗？”
Beelzebub一挥手让这小小的恶意之花化为粉末，她往前走了两步，高跟点地的声音仿佛利器相击，恶魔的尾音里总带着地狱里骇人的嘶嚎毒火：“Crowley，如果你想今日开战，那‘今天’正是一个开战的好日子。如果你不想动手，你我互不相扰。”
她打了个响指，在一张圆桌前自动退开的椅子上坐下，挑高了眉等着Crowley的表示。另一位恶魔重新拿出墨镜戴上，在原先能看到Aziraphale吃饭的完美位置坐下，解除了时间静止。
侍者手持着香槟，瓶口的美酒重新流动。
“操，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！”同座一桌的Gabreil和Beelzebub看起来如同相配的精英男女，大天使和恶魔选择的实体，用人类的角度欣赏，堪称十分养眼，“我敢打赌Gabreil没见过Beelzebub浑身苍蝇的样子。”
“愿你获得宽恕。”Crowley的时间静止对冰激凌同样有效，Aziraphale看着没有因为四个人的对话而融化的甜品，高兴地舀了一勺送进嘴里。
Crowley的咒骂从来不需要为他捧场的人，恶魔的咒骂永不停止：“你能想象他们两个会去酒店做爱吗？在圣水灌装的水床里做爱吗？”
他还觉得不过瘾，舔了一下指尖用烈火把这句话写在了餐巾上，让这张恶意的便签向Beelzebub飞去。
Aziraphale手里的小金勺颤抖了一下：“看在上帝的份上，你能用一个更文雅的词语吗？”
似乎恶魔都不喜欢甜食，在Gabreil高傲地尝试人类的食物时，Beelzebub只是简单地端了一杯酒品尝。她单手展开了字条，用人类的方式表达了嘲讽——她对Crowley竖了中指，看在撒旦大人的份上，她还为这个实体变了他妈的美甲，令人不解的人类时尚。
Crowley没理会Beelzebub，在他看来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，他转过来面向自己的天使，他说：“那我可以诱惑你去我的公寓体验性生活吗？”
Aziraphale像是要把自己埋进冰激凌里，他的声音都害羞地变得更甜了，“Crowley！”可是天使总是对自己的心诚实，而天使圣洁的心里住着一只跳舞的恶魔。
“我的罪名成立。”Crowley一口饮尽了杯里的红酒，欺身向前，越过了一桌子的糖分，亲上了糖分更高的天使。
毕竟天使十步之内，总有恶魔相伴。
他不妨让这个距离更小一点。
地狱。
“今天別西卜大人去了人类世界？”
“是的，大人有公务。”
“谁看到Crowley了？”
“谁知道那个连圣水都不怕的家伙去了哪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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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ND
*这里指第六集在冰激凌摊前面抓CA回去受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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